做完这件事之后,就说自己老家有事,回去了。这都回去快一个月了,也没回来。我也不知道。”宋老板实话实说,自己只从黄光那里收了封口费,这件事自己半点没参和却白白挨一顿打,心里有着天大的怨气也没办法明面表现出来。
“黄光,”孔傅生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起来“就是你公司面那个长得有点矮,发际线老高那个?”
宋老板惊叹孔傅生的记忆力,没见过几次人就能将人和名字对起来。“对,就是他。我还问过他老婆,他老婆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老婆住哪儿?”孔傅生懒得和他迂回,直接问。
“他老婆就住在我们公司宿舍楼里面,两人结婚一年不到呢,就把自家美娇娘放弃,跑了。”宋老板说。
“你怎么知道是他?”孔傅生问。
“他自己喝酒的时候说出来的,当时还有好几个人,都收了封口费,一人二十万呢。”黄老板说。
“完了?”孔傅生对于宋老板的话半信半疑“我怎么有点不信呢?”说着隔着烟雾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宋晚,低着头,萎靡的样子,孔傅生不喜欢。
有情绪就发泄,这是孔傅生的一个信条。他一脚踢向宋老板的肚子,力道不大,主要是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