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却总渴望被罪魁祸首打捞起来。
然后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抛下羞耻心,船只的碎片都溶进海里, 忘掉难以启齿的自卑和顾虑——他是能获得快乐的,不得不说他的身体没他自己那么矫情, 所有的反应都无比真实,比如把腰抬更高一点,把腿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情动时总没那么理智,他也曾在朦胧颓靡的夜里全然地交出自己,一切的反馈都称不上煎熬,只余羞耻的声音、有力的拥抱、灼人的体温。
——除了接吻。
自从察觉不对后方临总在某些时候绷着一根弦,明明渴望得要死却非要抿着嘴或者偏过头, 要么装睡要么借口说不干净,拧巴又可笑,仿佛如果得不到一个吻, 他因为期望刚长出的花瓣就会坠入泥土腐烂变质,枯萎得无人知晓。
可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