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另一边就是了,也不是什么问题。结果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自己腰上好像落了点东西。
大概这种时候胆子都要大些,他趴了太久,开口时即使自己觉得语气是恨恨,传到段长珂那里都有种撒娇味道:“不是您自己弄上去?!”
他听见一声轻笑,背后人覆上来,不轻不重地用嘴唇碰了碰自己后颈,说:“嗯。是我不对。”
声音没那么冰冷,让方临几乎有种宠溺错觉,但又很清楚地知道并不是。
不管怎么说,方临刚站起来那一点凶劲儿就偃旗息鼓了。
他缓了缓,然后扭过头去看着段长珂脸,他沦陷在柔软被褥里而对方还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唇还带着点笑,不像第一次时那样冰冷了,有种成熟倜傥,但也没有到动情投入地步。
可段长珂又有点恶劣,明明刚好声好语道歉是他,现在又像故意折腾方临似,拉着他手掌,声音里有种蛊惑,让他自己碰一碰看。
方临根本没法拒绝他命令,但两人五指交缠,他刚被诱导似下移,就触电般迅速弹开了手。
段长珂没说话,但强势地把他拽回来不让他走,两人手也覆在刚才地方,方临挣不开,只能一边咬着牙,一边闭着眼权当自己右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