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了?”
“我没醉。”方临仰起脸看他,双眸清明,的确一点醉意也没有,就连开口说话也闻不到什么酒气。
“是吗。”段长珂抱着手臂,在很近的距离里与他对视。
“那你来做什么?”
“我喝酒的确不会醉。”
整个套间只开了一盏廊灯,方临的话便顺着两人间距离很近的、涌动着的暧昧氛围,揉进含混不清的昏黄灯光里:“但段总要不要试试别的?”
沉默好像只有两秒,又好像被拉扯得很长。
但方临没法计算这一段沉默了。
因为段长珂这次真的走近他,伸出手,用拇指和中指环住他细瘦的脖颈,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那么主动。”
方临其实知道,从对方报出那一个数字开始,就是对他隐晦邀请的默许。
段长珂的发问这次不像蛊惑了。
更像一种审问。
但他的手很热,拇指轻扣着方临的喉结,这样不管自己说什么,他的手指都会清晰地透过声带的振动先一步感知到。
“就这么想和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