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允许丝毫的不确定出现,唐烃点到即止,反正心知肚明,转了话题又问沈三今后怎么办。
藩王是不可能的了,家里的侯位如今是弟弟在做,他在外面已经是个死人。
唐烃倒是有点惜才之心:“不如我给表哥说说,封你个官位。”
权臣给不了,进工部倒是可以的,毕竟他有这个才能。
不想沈三一口拒绝:“当惯了闲散人,不必了。”
“不识抬举。”唐烃呲他。
沈三站起身:“若无事,先歇了。”
说罢,不等唐烃回应,男人转身进入了帐篷内。
唐烃望着男人沉着冷静的背影,又是一声轻嗤,德性。
待唐烃回到京城,已是封后大典三日后,全京城的臣民还是议论那日的盛况。
新帝对这位皇后甚是爱重,那日整个京城张灯结彩,从五城门到皇城的主道更是铺上了红绸毯子,喜庆得不得了。
也有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暗中嘲讽,阵仗弄得这般大,哪日落下来,荣宠不再,才叫好看呢。
但也只敢私下腹诽,若是传了出去,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皇长子的出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