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
五哥,还有她手里的地形图都是隐患。
那图,她藏在妆囡匣子的夹层里,也是摸透了男人的一些脾性。
他有时兴致上来,会在梳妆台上挑一些他觉得好看的簪饰给她戴上,但也仅限于台面上,她不开口,他绝不会碰她的私有物品。
一如没有他的允许,她也不可能动他案桌上的折子和文书,即便只是帮他整理案面,也要先询问一句,征得他的同意。
这样思虑一番,姚缨放野的心又收回几分,斟酌再三才如此回道:“嫁给殿下,对我而言已经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财富了,若有什么想要,也是希望殿下和我好好的,只愿与子偕手,白头不负。”
姚缨语速平缓,酝着一种南方小调的温软柔情,却不是故作煽情的倚姣作媚,而是直白的,坦诚的讲述。
周祐甚至能从这样的温言软语中感受到她想与他白头的一片赤诚之心。
真是,狡猾的女子。
总能把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以他爱听的方式。
周祐终是没能忍住将她紧锢在了怀里,微润的唇贴住她光洁的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
“记住你今日的话,孤很较真,会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