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吧。”
皇帝那样子也喝不了茶,无非走个过场,做给外人看。
“那就听殿下的。”姚缨从善如流。
周祐瞥她:“这时候又听话了。”
姚缨挽住太子胳膊:“只要太子对阿稚好,阿稚什么话都听。”
周祐故作一本正经地问:“那么孤想跟孤的阿稚鸳鸯戏水,阿稚可愿意?”
绕来绕去,怎么就绕不开这话题了。
最终,太子妃也没能躲开,被执念过深的太子殿下抓着进行了一场旷日持久的鸳鸯戏水,真就累到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趁着二人出去的空当,谯氏赶紧进屋收拾,望着一片狼藉的褥子,谯氏老脸一红,叠起了元帕就往锦盒里一放,手脚麻利地换了套新被褥,窗户也是大开,把屋里还剩的一点味儿散出去。
折腾得这么厉害,小主子还会远吗?说不定已经在太子妃肚里了。
一想到这,谯氏心里美滋滋,到了下面,她也能挺直腰杆见姜氏了,她做到了,她的姑娘很有出息,比这世上任何的女人都有出息。
出息的太子妃这会正使命挣开太子的怀抱,却没拗过比她强壮太多的太子爷,脚尖还没能着地,就又被抱了起来,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