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赶紧解释:“这狗是主子放出来找姚主子的,它闻过主子的衣服,记得气味,是不会伤害到主子的。”
这么说,她白摔了?
姚缨仍是有点怕,小时的记忆太深刻了。
“谢谢它来找我,不过你还是把它牵到一边去玩吧。”
侍卫看看太子,周祐摆了摆手:“你先带它回去。”
“那殿下---”
“不必多说。”
侍卫一走,周祐就把火折子插在一旁石缝里,将身上披的黑色大氅脱了下来,铺在较为平坦的一块浅草地上,然后把姚缨抱了过去,俯身脱起她的绣鞋。
周祐脱的正是她伤的那只脚,她明白他的意图,可仍是忍不住往后缩。
男人动作很快,拨了她的鞋,又除掉她的袜子,抓住她肿成鸡蛋大的脚脖子,微微皱起眉头。
脚脖子又红又肿,实在无法违心地道一句好看,这么瞧着,也就比煮熟的猪脚稍微细那么一点。
“诶诶,痛啊,轻点!”
姚缨一身的软骨头,被男人这么突然一按,疼得让她拧眉,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眼角更是不可抑制地挤出几滴眼泪。
她不怕跟人斗智斗勇,也舍得下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