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办法了,倘若太子这边走得通,最好不过了。”谯氏就是所嫁非人,她命不好,没有嫁对人,但不希望小主子步自己的后尘。
这对亲如母女的主仆头一回在未来日子如何过的话题上说开,但显然,两人并没有达成共识。
谯氏是典型守旧女人的老派思想,女人最大的仰仗就是男人,遇到靠谱的好男人,就得抓住了。而姚缨更看重自己的感受,她可以虚与委蛇,做戏做到以假乱真,但真要找个男人过一辈子,必须是她足够喜欢,心意明确,受不得一丁点的委屈。
一晃眼太子上山好几日了,姚缨没有再打发玲珑去前院,太子不想她知道的事,她就是急得抓心挠肺也探不出零星半点,最后伤心伤身的都是自己,多不划算。
姚缨有意要修修自己的性子,叫玲珑弄来几盆冬菊和腊梅放在廊下,她在正午阳光最暖的时分坐在廊下赏赏花,看那云卷云舒,慵懒得像只被捋顺了毛的猫儿,偶尔诗兴大发,备上纸笔写下自己的大作,挂在寝室里自我陶醉的欣赏。
谯氏和玲珑一旁看着,小声咬耳朵。
“她得多走走。”
“她得动起来。”
谁去说?
谯氏笑看着玲珑,双眼不如二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