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装得如何淡然,也不过口是心非。
他的劣性根跟外面那些浪荡男人又不太一样,他唯一的感兴趣,有强烈冲动的,只有眼前这一个。
然而眼前这一个,偏偏最不老实,长了副又乖又软的样子,看似软糯可欺,心眼儿却不少,胆子更是大到没边,几次惹得他濒临失控,不是想扭断她的脖子,就是想弄哭她。
可她真哭了,他又不自主地想要拭干她的泪,看她笑靥如花。
“你娘就是这样将堂堂藩王哄得团团转,差点干出宠妻灭妾的蠢事。”他对她还有很多疑问,不过不急,一点点揭秘才有乐趣。
姚缨:“殿下也说是差点了,从一开始就不对,到后面更不可能了。”
要么明媒正娶,要么孤独终老,姚缨不做妾,这也是她那做了妾的亲娘临终遗言。
周祐眼里看不出情绪:“你以为的对,又该如何?”
姚缨看他的眼神从未有过的认真:“殿下若真的对阿稚有意,那么就请殿下三书六聘把阿稚娶进门,否则我就只能这样没名没份跟着殿下,等殿下有了正妻,也是我离开的时候。”
本就静谧的房间,因为姚缨这些话,陷入了更深的沉寂,靠得近了,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