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缨误会了什么,姚缨当听故事,眼里露出小姑娘特有的好奇和兴趣,叫玲珑说得详细点。
屋里都是男人,玲珑哪好意思进去,候在门口,也是避嫌,等着赵无庸出来,托他将荷包转交给男人。
“二爷坐在外间喝茶,那脸瞧着就不要高兴。”玲珑对唐烃有些惧意。
成天戴着那样黑黝黝的面具,高不高兴都一个样,谁人看得出来,姚缨倒不觉得唐烃可怕,人前笑着人后捅刀子的双面人,才最危险。
玲珑想到从别的下人那里听到的八卦,又道:“那木匠小时家里穷,又没了爹,他娘就将他过继给外地的表亲,因为在家行三,大伙儿都沈三,沈三的唤,久而久之,没人记着他的大名,他自己图省事,也懒得说了。”
谯氏听入了迷,催问:“后来呢?怎就到了这里?”
玲珑轻叹一声,眉间笼着一抹愁:“那家人养了他之后,不到两年就有了自己的儿子,还一生就是一双,穷苦人家节衣缩食,有什么当然是先紧着亲生的。领养的那个就苦了,朝不保夕,有一顿没一顿的,后来实在饿不住,自己跟了个老木匠学手艺,等到学会就离了家,走南闯北地揽活,准备存够了家当娶个媳妇,找个稳妥的地方彻底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