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不笑:“不管爷要你修什么,弄完了就赶紧走,半个字都不能对外透露。”
话里十足的警告意味,男人认认真真地听着,连连点头:“这位少爷请放心,我在外做活也有好几年了,这点操守还是有的,不该看的不该说的,出了这个门,我就忘得一干二净。”
赵无庸很满意男人的识趣,走近唐烃,无视他的臭脸色,小声道:“二爷大可宽心,这人是村长介绍过来的,先前给他家做活,在这里住着也有一段日子了,风评好得很,嘴巴也紧,村里人都爱找他。”
唐烃哦了声,眉头挑了一下,眼里却看不出一点笑意,无意间的这么一个细微动作,像极了周祐。
赵无庸顿感压力,斜眼扫向站着不动的木匠:“还愣那里做什么,赶紧进去啊,修好了就赶紧走。”
“你跟他进去,盯着他。”唐烃吩咐赵无庸,自己反而踩着大步走了出去,一个人坐在外屋吃茶。
别人怎么想,他拦不住,但唐烃自己是有些别扭的,谁能想到,他只是做了个男人都会做的梦,动作剧烈了点,折腾时间久了点,那床,那床,居然就塌了。
这一塌,就好像把他羞于启齿的秘密曝光在了青天白日之下,尽管知道的人也就里头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