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复杂:“表哥这是家里家外两不耽搁,也不怕小嫂子知道了跟你闹。”
周祐想到姚缨那一身的滑不溜手,没骨头似的,嗤地一声:“她若能闹起来,我还能高看她两分。”
唐烃闻言不解:“表哥你不是一向嫌女子聒噪吵闹,怎么这会儿又转性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看表哥的心思比女人还难猜。
周祐勾了勾手指,唐烃懵懵懂懂走近,周祐一个大爆栗子敲他脑袋顶:“你没比女人安静多少,我嫌过你?”
唐烃捂着脑袋嚷嚷:“最毒妇人心,表哥,你的心比妇人还毒。”
“滚,到了外面别喊我表哥。”
周祐又是一脚,到唐烃腿肚子上留了力,不耐烦地把他赶出了屋。
等人走了,屋内重归平静,周祐坐了回去,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牛皮纸,纸面泛着莹润的黄,一名巧笑倩兮的女子跃然纸上,即便是黄黄的纸色,也难掩女子精致的美貌。
周祐静静端详,手抚上女子的脸,轻轻勾勒。
他不是转性,而是中邪了。
唐烃行至半道上,发现路被巨石堵了,兵士们正在开挖抢修。
不想引人耳目,唐烃只能避开走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