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到哪去,折腾出的花样不少,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的。
始作俑者贴在她耳边,低低的笑:“这都受不住,以后怎么办。”
姚缨缩了缩身子,光是他这种溢着那么点荡漾的笑就已经受不住了。
太子人前人后两个样,以后的光景,姚缨光是想想都为自己发愁。
逗弄够了,周祐出了屋,嘴角那点笑意已经敛去,又是一副威严不可侵犯的模样。
院里丫鬟对这位主子爷是又爱又怕,待人消失在了院门口,微垂的头才缓缓抬起,心下松了口气。
谯氏第一时间奔到里屋,但见姚缨还在床上一动不动,放缓了脚步走近,发现小主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没什么表情地望着头顶,不知在想什么。
这样子,谯氏心里琢磨,估计又没成事。
于是谯氏更纳闷了,说太子坐怀不乱,那不可能,每回一过夜,主子身上青青紫紫痕迹不少,她一个经了事的妇人瞧着都脸红心跳,转过脑袋不敢多看,可见太子是有需求的,而且需求还不可谓不大。
既如此,为何太子又能忍下来,不到最后?莫非是怕委屈主子,想给主子名分再真正圆房?
如果是这样,谯氏心里还好受点,就怕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