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白纱滑了下来,半截肩膀露在外面,桃红兜衣若隐若现,引人窥伺,又想要扑过去,狠狠撕开,揉捏。
周祐身体绷紧,喉头也有点渴。
冷了几日,倒是有点效果,知道急了,想要笼络他了。
幸,与不幸,一念之间。
太子爷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
这女子生得太美,就是罪,看看他父皇的后宫,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生了儿子的争斗不休,生不出儿子的,处心积虑要抢别人的儿子,一个个都是披着美人皮囊的蛇蝎,位分越高,越毒。
他若真宠了她,狐狸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宠,就是祸。
周祐有着非同常人的意志力,但也阻挡他迈向床边的步伐。
这个数次进入他梦中,扰他清静的祸害,留,还是不留。
待走至床头,女子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正对着他。
那要遮不遮的两峰一沟,灼红了太子殿下的眼,身体的某处在叫嚣。
克制不住地,他的手覆了上去,正要有所动作。
“妈妈,阿稚想吃桂花糕了!”
女子似乎睡过去了,梦中呓语,还在想着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