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能避就避,避不了,那就请示赵总管。
皇后的妹妹,得防,但又不能过,便是太子幸了,也不亏,那样的姿容,不幸才叫可惜。
这也是赵无庸暗中对高和的叮嘱。
姚缨算是那些女子里最特别的一个了。
在太子屋里侍候了好几日,居然还能安然无恙,本身就已经极具争议了。
纵使太子寝殿人不多,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十号人,可好打听的不少,但摄于主子的威信,明面上谁都不敢提,也不敢议论,都是放在心里默默揣摩,也算打发这冷冷清清的一点乐子。
各自揣摩,谁也不提,有也只是眼神上的那点交流,这叫混在其中,别有用心的人更是两眼一黑,摸不着头绪了。
这太子对皇后妹妹到底什么个态度,幸,还是没幸,宠,又有多宠。
咸安宫终于有消息递出来了,却是不清不楚,模棱两可。
郑媪小心翼翼禀告,姚瑾听后笑了:“能进他屋子,必是有过人之处,本宫确实没看走眼。”
然而凉讽的语气里,泛着那么一点艰涩,实在听不出夸的意思。
郑媪提着心,试探着问:“要不奴婢再去趟咸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