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见了。
从那以后的很多年,安洁都一直留意着唐豆蔻的消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但是从青年到中年,从中年到暮年,那个女孩儿依旧过的光鲜亮丽,风云乍起。
她听说她嫁给了段家那位少爷,却没有被段家夺走家业,反而反过来,掌控了段家的一切。
她听说她开工厂,开银行,造武器,把货都买到了国外,还开办了不少报刊和杂志。
她听说她支持红党造反,一筐一筐地给他们砸钱。
她听说总统被她气得脑淤血,却完全那她没有办法,甚至还不得不有商有量地和她谈判,免得被断供武器。
她听说了很多很多,但直到去世,都再也没有见过她一面。
她的儿女孙子都成了她的崇拜者,甚至将她的照片和印有她的报纸拿回来,光明正大地摆在屋里。
他们不懂父亲的暴怒以及母亲的沉默,只当他们是老古板,看不惯那个以女子之身胶东世界的传说。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才终于释怀。
成王败寇的道理,她明明少年时就明白。也是因为信奉这一点,才那么理直气壮地嫁给唐怀安为妻。
年过六旬的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