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同一种人,想要当朋友,都会因为观念不同,而显得格外勉强。
想到外头还在挖掘的,一排一排的尸体,段匪兰长叹一口气,最后对唐豆蔻说:“我来这里是因为你,但是你既然不需要我,我就必须得离开了。或许我们还会再见,尽管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但你离开这个世界的哪一天,我会来见你。”
“所以,这里的确是一个囚禁我,唔,囚禁我的灵魂的地方,对么?”
段匪兰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然而唐豆蔻太了解他了,即便他什么也不说,她也已经明白了。
没有再追问,唐豆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良久,回神。
段之峥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看见她还有闲情逸致喝姜茶,大松一口气。
“塌方压死十七个人,方才有人来报告,挖出来两个活口,我已经命人严刑拷打,必叫他供出幕后之人。”
“还用严刑拷打?段匪兰得罪的黑帮和买办。把我当肥羊的商会和准备钓鱼的军方当局,不都是凶手吗?”
是谁想要对自己下手,唐豆蔻早就心里有数。
但她并不在乎哪些人动了手哪些人没有动手。这场绑架,给了她一个足够向所有自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