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宴歌却不相信那事儿和唐豆蔻没关系。
虽然是个女的,但不得不承认,这位唐小姐的确手段了得,换做其他人, 是不论如何也想不出这种法子的。
其他那些卖时装的店铺老板, 这段时间日子都不好过,生意不生意先不说,这种不按规矩来,莫名其妙就被摆了一道的感觉, 的确让人如鲠在喉。
白宴歌却很高兴,因为唐豆蔻要是这么厉害,说明什么?说明她的下一个生意,依然是稳赚的。
一想到那时候,自己便能借着她的手段坐享其成, 那感觉真是, 让人太迫不及待了。
所以就算是马上要过年,他都等不住,每天就想来找唐豆蔻谈他们的腕表行生意。
不过……
唐豆蔻并不像白宴歌这么心急,她听了白宴歌的话, 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说:“怎么想?不怎么想呀!我时装店这会儿才刚开业没几个月呢,资金得先收拢收拢。再说了,腕表可不比时装,那是真正吃钱的大买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二少的姨夫是就职于教育厅吧?以您姨夫的官职,怕是罩不住这腕表行的生意。我让你找的靠山,你找到了吗?”
腕表行开起来,必定冲击现有的各大商行及买办,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