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心有戚戚,看他收完东西迈着大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油然而生一种同病相怜、难兄难妹之感。
但第二天她才发现,最该可怜的人其实是自己才对。
肖瑶跟着一帮外交部官员准备来准备去,这些天来忙得脚不沾地,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应付媒体,好不容易到了下午定好的到达时间,一群人顶着大太阳早早就到港口候着,准备迎接那位“海之国度的王子殿下”。
结果三点整到了,人家没来。
港口早已戒严,此刻除了他们这群出来迎宾的和一堆媒体外,海面上波光粼粼,除了碧波荡漾,海鸥起落外,约好这个点前来的海族半丝踪迹也无。
肖瑶都惊了,这也能放鸽子?
鸽王吗,比她都不靠谱。
外交部礼宾司顾司长是个有口皆碑的外交部男神,人家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优雅地按了按额角汗珠,然后转头礼貌询问肖瑶“殿下怎么看?”
这句肖瑶已经听出老茧来了“……您怎么看,我就怎么看。”左右不就是要她背锅吗,来吧……虱多不痒。
顾司长微微一笑,然后对旁边助理说“去联系一下,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顿了顿,又淡下声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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