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还有我雇团队的事情,也是他先说不可能行得通,然后给想了一个办法。”
高旻无语地看着她,摊了摊手,“那只能说明——”
“嗯?”
“你的情况就属于那种‘他别无其他办法’的范畴。”
“……”
所以在咸鱼上自己稳稳地压制住了谢臣,是这个意思?
这时,又有一群高级官僚走进了餐厅。
肖瑶一看到为首的那个人,立刻低下头喝起果汁来。
是薄斳寒,他和另外一个高级官僚领了一群看起来像是外国人的官僚们浩浩荡荡地进来,请他们在旁边的酒水吧坐下,然后开始说笑交谈,把杯同饮。
“那是希尔一些盟国的外交官们。”高旻在旁边低声道,“他们大概是来为着陛下35岁的生日庆典来的,往年也就来几位,可今年却似乎来得特别多——”
肖瑶点点头,确实挺多的,酒水吧位置都给他们坐满了。
高旻往那群官僚中扫了几眼,突然眯起眼睛,“等等……我好像看到了几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嗯?”
“奥托、诺布尔和斯特拉斯几国的贵族继承人来了好几个。”高旻偏过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