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执就这么被她气走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姚摇僵持的身子并没有因此松懈下来,反倒是越来越沉,她倒下来,趴在抱枕上,心口一抽一抽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明明刚刚有机会问出心中所想的,可话到嘴边,就硬生生变了另外一句话。
的确,她憋着一股气。
这口气憋了两天,从蒋执不声不响地回来,一直到她从林期口中听到那一切。
不是没想过那些话藏着水分,但陶惜澜在北城是真,蒋执的母亲不会喜欢她也是真,前后的夹击像是两道浪推着她上下起伏,加上蒋执两天来的爱答不理,她没办法做到保持着理智和他好好谈。
从一开始闷声发脾气的人不就是他吗?
为什么一切要留给她来负责。
她不负责。
她才不要负责。
姚摇抹了把湿润的眼角,心里愤愤地说。
当天晚上,蒋执没再回来。
姚摇洗过澡后一个人趴在床上,她努力地看,却怎么都看不进去,楚潇潇就在这时发给她一张照片,是几个男人在酒吧里喝酒,其中坐在c位,手拖酒杯,衬衫微敞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