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主持公道。”
“有什么用呢?”成实蹲下身,一手撑着额头思绪纷乱。
“我又何尝没有私心,从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我就认出她来了,后来出了那些事我也没敢往仇杀的方向想,直到他们说那孩子背后的人……和那位的关系如果是真的,那这个孩子做这些事就容易的多。”
“您没有说过……”
“我说了,我何尝没有私心。”
成实和自己的师傅对视着,从进入这个行业以来自己就是师傅带着的,他所有的信念和职业观都是师傅一手树立起来的,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傅竟然对真相冷眼旁观甚至任其生长。可笑的是,他的心底竟然为此感到庆幸。
老陈撇开视线,恍惚的看着警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
“我当然也挣扎过,但是我总会想一些问题。这七年这个小孩儿是怎么过的呢?那位的关系到底是不好攀的,她不知道自己是那位的扫帚吗?她明明知道做这些事是把命都豁出去了的,但是还是这么坚决的去做了。该有多绝望的人才会毅然决然的把自己杀死,重新做一具活着的尸体呢?”
“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就不想挣扎了,我们曾经对她冷眼旁观,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