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重度精神病患者,丧失了人格的行尸走肉。
当人性沦为底线最低点,原始欲望便捷足先登占领高地。于是左西搂紧了主动投怀的凶手,凶狠的回应着温热的亲吻,顺从自己的身体欲望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捕猎者拉近他的深渊。
秋阳睡了很久,她第一次在梦里逃离了幽暗的大仓。有人把她从垃圾堆里扶起来,带她离开了那个困住她很多年的夜晚。
天亮了,她看到了彩虹。
那天早上,原本要杀人的人窝在床上听着原本要被杀的男人的琴声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又是乱七八糟的性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软和平和。
左西后来坐在地上吃了一堆药,秋阳玩味的拿起那些胶囊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睡了一个神经病——病理意义上的障碍,一个真正的疯子时,留下了这个毫无感情表现的青年。
“你叫什么呀?”
“左西。”
“你爸姓左你妈姓西?”
“嗯。”
“我叫秋阳,秋天的太阳。”
“嗯。”
“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吗?”
“嗯。”
“为什么又不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