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合籍大典似乎出了问题,全都噤若寒蝉看着。
顾从絮冷冷抬头去寻云尊主的小云彩,相重镜却摇头,传音道:“不是父尊。”
云尊主就算再看不惯顾从絮,也不会在合籍大典上给他使绊子,更何况他这样做,丢人的不光是顾从絮,还有相重镜。
相重镜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微微抬头看向万里无云的蔚蓝天幕。
看来云尊主将灵脉连入九州地脉,天道连相重镜也看不顺眼。
只不过天道一没降天雷二未收气运,只是噤声和使个小绊子,仔细想来应该也是赞同云尊主的做法来解救九州的。
云尊主应该是背着天道做此事,才让天道觉得不顺心,用这种小惩罚来泄愤。
相重镜想着想着,竟然觉得那人人畏惧的天道竟然有些好笑。
顾从絮盯着那无形的壁垒,甚至想要变成龙形一尾巴扫过去。
满秋狭忙跑上来,低声道:“要不就这样吧,先礼成再说。”
相重镜眉头皱起,正要再等一等,突然听到人群中一声惊呼,他顺势看过去,就瞧见那落川之路不知为何突然朝着礼祭台分成一条如绸缎似的路,用灵力铺着一路蔓延到了相重镜面前。
相重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