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有些头疼,坐在床沿旁揉着眉心,开始回想那龙骨到底在哪里。
噩梦中只是一闪而逝的灵感,若是当时不仔细抓住根本无法靠着记忆寻回,相重镜冥思苦想,连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
顾从絮发泄了那积压在内心的欲望后,连三毒镇压都变得不那么费心费力了,他比之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好了许多,见相重镜想得认真,便下了塌,坐在踏脚上给相重镜穿鞋。
相重镜脚踝上全是红痕,还有一个鲜红的齿痕,金铃刚好坠在当中,勾人色气得要命。
顾从絮一边摩挲着相重镜的脚踝一边心猿意马,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荤活儿,指腹微微绕着那齿痕打圈,就是不把鞋子往鞋尖上套。
相重镜本来就想不起来,被顾从絮这么一折腾更是脑子一片混沌,他喘了一口气,忍无可忍地将脚抽回来,毫不客气地一脚蹬在顾从絮的肩上。
他居高临下,冷冷道:“你有完没完?”
顾从絮微微仰着头对上相重镜浮现雾气的眸子,心想真敏感,只是触碰一下脚踝反应就这么大。
明明被足尖踩在肩上应该是耻辱的,但顾从絮一看到这个动作就不可自制地想起来在床榻上相重镜也是这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