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秋狭:“……”
满秋狭呆若木鸡,怔怔看向靠在他怀里浑身疲惫的相重镜。
相重镜长发湿淋淋搭在顾从絮的小臂上,闭着的眼睛竟然还在缓缓流着泪,脸上不知是泪痕还是水痕。
满秋狭看到相重镜垂在一旁满是痕迹的手腕和脚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肃然起敬。
顾从絮抱着相重镜溜达着回了内室,整个身上弥漫着餍足的慵懒气息。
相重镜闭眸沉睡,哪怕被顾从絮抱来抱去地沐浴也没有丝毫动静,顾从絮将他抱回房,轻轻放在柔软的榻上。
相重镜的头一沾到枕头,在睡梦中皱起眉头,奋力地想要抬起手来抓顾从絮,但只是指尖轻轻一动,根本抬不起来。
顾从絮俯下身:“怎么了?还想要吗?”
相重镜的呼吸都顿了一下,好一会才不满地梦呓似的喃喃道:“抱着我。”
顾从絮见他在床榻上睡不安稳,犹豫一下才试探着将相重镜抱轻柔抱在自己怀里。
一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顾从絮包围,迷迷瞪瞪的相重镜像是终于在黑暗中寻到了灯火,眉头也舒展开来,他在顾从絮心口蹭了蹭,终于沉沉睡去。
顾从絮感受着相重镜身上的灵力,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