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呆。
一旁的话本正写着:「……真龙化雾为锁,画地为牢,竟是将香儿折磨得在榻间翻滚不止。」
香儿:“……”
相重镜面无表情,正要将话本阖上扔一旁去,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轻轻按住那副春宫图。
相重镜整个人一僵,愕然看向怀里的人。
顾从絮不知何时醒来了,按着那话本,抬起头朝着相重镜笑:“做什么不念了?继续啊,我正听着开心呢。”
相重镜:“……”
相重镜满脸木然,生无可恋道:“你醒了多久了?”
“听到铃铛声后就醒了。”
相重镜:“……”
相重镜回想起自己方才声情并茂地念真龙和香儿的一堆破廉耻的话,刺激直接过了头,反倒让他满心木然,生起了一种“既然都要成为道侣了,我还矫情什么,他喜欢我念给他就是了”。
相重镜俯下身轻轻含着顾从絮的唇亲了一口,淡淡道:“醒了也好,省得你说我说话不作数。”
顾从絮微微仰着头接受相重镜温柔地吻,听到这句话龙瞳都微微一亮。
这个神情完全没了这几日那深沉让相重镜觉得惊慌的阴鸷,反而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