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差点忍不住掐他。
顾从絮身上实在是太烫了,相重镜唯恐把他憋出个好歹来,只好将脸埋在顾从絮肩上,手腕上的铃铛再次叮铃响了起来。
相重镜幼时被曲行逼着练剑,每日挥剑上万次,无师自通剑招后更是常年练剑,这才成了那举世无双的相剑尊。
明明左手无论消耗多大力气都不会太累的,但相重镜这次只是忙活了半个多时辰,那左手手腕上就像是悬了重重的秤砣,坠得他不住往下垂。
相重镜的声音都不自觉抖了起来:“从、从絮……”
那颤抖的喘息声在耳畔响起,顾从絮抱着相重镜的手突然前所未有地用力,将相重镜抱得头都被迫仰了起来,眸瞳一阵涣散。
那双握剑画阵的手沾染脏污,顺着指缝落到艳红的衣衫上。
相重镜:“……”
相重镜从来没那么丢脸过,呜咽一声将头埋到顾从絮怀里,羞愤得无地自容。
只是他还没收拾好情绪,就惊恐地发现另外一个危机。
顾从絮垂眸无辜看着他。
相重镜差点一脚把他蹬出去。
又是半个时辰后,顾从絮将口中的那绺墨发吐出,终于忍不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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