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大煞之物,再怎么挣扎,天道都不能让它容于世啊。
就算用着溯一的皮囊,打着想要夺回三毒获得自由的旗号,它也终究只是人心中那点贪嗔愚。
顾从絮双手环臂磨着小尖牙,听到相重镜的话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看起来是想啃点什么。
只是很快他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带着莫名的欢喜追问道:“溯一是你什么人?你们有血缘关系吗?”
要是有血缘关系,顾从絮就能立刻释然,再也不吃那大师的醋了。
相重镜歪头想了想,道:“他是我母亲的姊亲的从父的大侄子的表亲的舅舅的义子。”
不能说是远方亲戚,简直能说是毫无关系。
顾从絮大吃一惊:“还真有血缘关系!”
相重镜:“……”
相重镜古怪看着他,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顾从絮像是终于找到了定心针似的,没管相重镜的注视,心里美滋滋地继续帮相重镜踢石头找法阵去了。
三毒依然在用根须吸食三毒,千年前相重镜利用血阵将他从溯一体内强行逼出来,元气大伤,导致这些年它根本无法从地脉获得多少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