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絮直勾勾盯着他:“我一直很清醒。”
相重镜唇角抽动,心想那双猩红的魔瞳都要烧出火来了,平日里清醒的顾从絮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他叹了一口气,打算等会找满秋狭再要个清心的药,让顾从絮静静心,别被本能情欲所操控。
相重镜一身脏污,掐了个净身决也无法清去那种
难受的感觉,他拧着眉头打算回到宋有秋的芥子屋舍后沐浴一番再去找溯一。
回到了灵树下后,相重镜脸色一僵,木然看着灵树不远处耸立在地上的无尽楼。
宋有秋忙成那样,竟然还有时间帮满秋狭建楼?
无论多少次,相重镜都叹为观止。
满秋狭刚刚去为那些被囚的修士诊治完,打着哈欠在无尽楼门口坐着,扫见相重镜回来立刻冲上前去,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拧眉道:“你去哪个泥坑里打滚儿了?还是孩子吗?”
相重镜:“……”
都用净身决把脏污去掉了你也能看出来?
相重镜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对满秋狭保持微笑,道:“我要沐浴。”
满秋狭点头:“衣裳我已准备好了,你上次不是还说那身丝绸穿得很舒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