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知道不能吓到知雪重,他的雷大概早已经落到顾从絮身上了。
顾从絮面不改色,将彻底安分下来的相重镜轻柔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才转过头来微微一颔首,看在他是相重镜父亲的份上没有彻底失了礼数。
“云尊主。”
云尊主不想同他废话,惜字如金。
“遗、言。”
顾从絮:“……”
云砚里还会想着要顾从絮“解释”,他爹可倒好,直接省略所有步骤,跳到“遗言”了。
顾从絮的桀骜不驯是骨子里的,此事他并未做错,对云尊主的杀意和厌恶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冷冷道:“云尊主不愧是云中州尊主,果然神通广大杀伐果决,若是当年相重镜被封石棺六十年时您在九州,想必他也不会是今日这番模样。”
这便是在赤裸裸地嘲讽云尊主前些年什么都未做,相重镜一回来却端着一副父亲的架子。
云砚里听得眼皮一跳,恨不得冲上前去捂住顾从絮这张不怕死的嘴。
云尊主根本不听他在胡说八道什么,漠然道:“这就是你的所有遗言吗?”
顾从絮和他冷冷对视,五指猛地一蜷,整个化为龙锋利的利爪,就连小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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