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里气得半死。
相重镜只好给他摸摸头:“不委屈了,哥给你揉揉。”
云砚里面无表情:“你是谁哥?我才没有哥!”
说罢,便要气咻咻地跑,相重镜突然说:“砚里,我们动身去云中州吧。”
云砚里足尖一顿,不可置信地看他:“你九州的事儿忙完了?”
相重镜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孔雀蛋:“刚刚忙完,明日便能动身。”
云砚里下九州已经两个月左右了,日思夜想回云中州,此时乍一能回去,他还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相重镜叹息道:“你若不信,要不咱们现在就走?”
云砚里又呆了一会,猛地振奋起来,连方才被平白无故揍一顿都不计较了,他欢喜道:“好啊,走,现在就走!”
他说着,便出去叫凤凰了。
顾从絮正百无聊赖地叼着相重镜的袖口一口一个小牙印地咬,见状含糊道:“真要去?”
“嗯。”相重镜点头,“孔雀应该很快会破壳,到时摄魂能解,我便能知晓当年是如何陨落的,况且……”
顾从絮已经把相重镜那上等料子的袖口咬开线了,随口道:“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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