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易尺寒可不像易郡庭这么愚蠢,只一眼就瞧出来这两人必定是有血海深仇不死不休,自己就算想要插手也根本阻挡不得。
易尺寒知晓溯一是易掌门好友,却也更知晓自己有几斤几两。
——特别是在见识到了方才那破天一剑之后。
易尺寒面如沉水地抬起手,顺从地捂住了易郡庭的眼睛。
易郡庭茫然道:“尺寒哥?哎?怎么啦?尺寒哥?”
接着,少年隐约听到耳畔似乎有剑刃刺破血肉之躯的闷响,接着一股腥臭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鼻息间。
正在挣扎着想要躲开易尺寒的手的易郡庭愣了一下,隐约知道了什么,突然就安分了下来。
相重镜后知后觉,抬手撑开了一层结界,将灵剑一寸寸刺入溯一的心口。
溯一面无表情,好像受到巨大痛楚的并非他一样。
相重镜挑眉道:“你不说些什么吗?”
溯一终于开口了:“相重镜,这世间只有我想你活着。”
相重镜笑了:“那你说,谁还想我死?”
溯一却不开口。
“未来还有多少人想要的命,尽管来便好了。”相重镜居高临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