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相同。”
顾从絮对这句“感情羁绊极深”十分满意,但又听到后半句话,眉头轻轻一挑——这个神色颇有点像相重镜,也不知是不是跟着相重镜太久了。
“寻常挚友?”顾从絮道,“我们并不是挚友。”
满秋狭道:“那你们是什么?”
顾从絮又是一噎,他现在和相重镜并没有生死契,自然也算不上主仆。
他拧眉想了好一会,问:“比挚友再亲密的关系是什么?”
满秋狭没想到顾从絮会问出这句话,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把话说死,道:“人最深挚的情感,往往都是亲情友情爱情。挚友就算再亲密,也只能是挚友。”
顾从絮并不满意挚友。
在相重镜的识海中,有纹路的灯盏极其少,不出意外,曲危弦那盏灯便是挚友的灯纹,云砚里那盏便是亲情的。
若自己也是挚友,就是要和曲危弦比灯。
一想到自己那根本不如曲危弦的灯盏,顾从絮誓死不想当挚友。
他要当比曲危弦还要特殊的,这样灯就算比不上那曲危弦的灯亮也不会心里不平衡。
但现在满秋狭又说并没有比挚友更深的感情了。
顾从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