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满秋狭还是不死心,劝他赌一赌试一试,反正也不吃亏。
相重镜道:“你和宋有秋玩得太久,怎么说话行事越来越像他了?”
满秋狭歪头:“有吗?”
他自己倒是没发觉。
两人已经进了房,还未进内室就听到一声“嘶啦”,好像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相重镜快步走了进去,刚进内室瞧清楚床上的场景,脚步一僵。
满秋狭也好奇地走过来,视线往床上一瞥,立刻就要跑。
相重镜一把揪住了满秋狭,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只咬我?”
满秋狭:“……”
在内室的床榻上,顾从絮依然在昏睡着,只是他不知何时在无意识的时候变成了小龙模样,缠在还留有相重镜气味的软枕上,连牙带爪子去撕那无辜的软枕,整个人榻上全是软枕里的棉絮。
祸祸完软枕后,顾从絮又变成了人形,整个人迷迷瞪瞪在床上乱抓,似乎在找人,嘴里还在嘟囔着。
“这个不是……呜,不是这个。”
他闭着眼睛嘀咕了一会,又开始在一团棉絮中四处打滚,长发上都沾满了雪白的絮。
满秋狭不想吃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