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听人说过了,你在这九州可过的并不如意。”
“还行吧。”所有的虐待、诬陷和六十年的囚禁对相重镜来说只有这三个字,“但我在九州还有要事要做,你起码得等我做完再跟你回去。”
云砚里眉头紧皱:“什么事,需要多久?”
相重镜道:“半个月。”
云砚里:“……”
“你上次说帮我寻人也是说半个月,这次还是半个月。”云砚里不可置信道,“你说,半个月是不是你经常拿来敷衍搪塞的标准时间?”
相重镜没想到他的侧重点竟然是在这里,难得被噎住,好一会才道:“你就当是吧。”
云砚里又差点被气死,无能狂怒半晌,道:“你要做什么事,我帮你。”
相重镜古怪地看他。
之前相重镜提出要帮他找人时,云砚里都没那么积极过。
相重镜想了想,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在紧要关头你能帮我一把便好。”
云砚里眉头紧皱,好一会才将手中一直摩挲的玉令抛给相重镜。
“我总不能一直都在你身边。”云砚里道,“既然你要做的事有生命危险,那就拿着这个灵器,能在生死关头护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