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絮沉思。
相重镜根本没管顾从絮还在旁边看着,已经自顾自脱下衣服,去换新的红袍。
回过神的顾从絮:“……”
顾从絮艰难地将视线从相重镜纤细到好像两手就可环住的腰身上撕下来,红着脸欲言又止。
这人在他面前,怎么越来越放得开了?
相重镜将外袍系好,勾着满秋狭送他的红色发带去束发,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漫不经心道:“脸怎么又红了,被看光的不是我吗?”
顾从絮:“……”
顾从絮脸皮哪里厚得过相重镜,见他一副“我不尴尬,尴尬得就是别人”的坦然架势,一言难尽地偏过头,不打算回他的骚话。
他含糊问道:“你要出门吗?”
“嗯。”相重镜叼着冒着幽火的耳饰偏头看了顾从絮一眼,“往常哪怕查到一点点细节宋有秋都会来我面前邀功,现在都一日一夜过去了也不见他影子,许是出了什么事。”
顾从絮:“是查主人的事?”
相重镜点头,将耳饰戴好,朝他一勾手,笑着道:“走,出去瞧瞧。”
顾从絮见他说完便毫不犹豫往外走,也跟了上去。
去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