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了。
结束了画画后,相重镜从摇椅上起身,走上前饶有兴致地去看今日满秋狭的作画。
满秋狭是个疯子,做出来的画往往根本让人摸不到头脑,但他的画技又着实优秀,相重镜每回还是不记打地去看他到底画了什么。
只是这次,相重镜看了一眼,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盘在相重镜手腕上的顾从絮也探出半个脑袋来朝那画看过去,瞥了一眼,整个龙身顿时烫得比幽火还厉害。
满秋狭这回没有画美人图或猫什么的,不知是什么刺激到了他的灵感,他画了一沓的恶龙缠身图。
画上的美人衣衫半解,黑龙乱七八糟地缠在他身上——明明什么过分的事都没做,却能让人一眼看得脸红心跳。
相重镜、顾从絮:“……”
相重镜浑身冷意,幽火冒出来,将手中的画一点点焚烧成灰烬后,视线瞥向心满意足的满秋狭。
无尽楼下,云砚里正捏着一串糖葫芦和肩上的小凤凰分着吃,边走边道:“唉,我能怎么办啊?想要开落川路就得找到那个被九州人拐走的兔崽子。为了他我可是遭了大罪了,若是让我找到,本尊主肯定把他揍一顿再说!就算是亲兄弟也别想让我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