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跌回了椅子上。
琼廿一懒洋洋的:“别乱动。”
易郡庭好像早已习惯,乖乖坐好不动了。
易掌门气得拂袖而去。
琼廿一还没赌过瘾,看着周围的人群,随手将桌子上成堆的玉石一挥,清脆的撞击声响彻周遭,他懒洋洋道:“还有谁要和我赌吗?”
众人面面相觑,游移不定。
就在这时,一旁有个清越的声音道:“我来。”
人群分开,相重镜慢条斯理地走上前,随意坐在方才易掌门坐着的位置,眼神似笑非笑从面纱下瞥过去。
满秋狭给他的面纱能隔绝旁人窥探,在场所有人竟然无一人能穿透法阵。
琼廿一看到面前的人,不知怎么的,方才还游刃有余脸上骤然有些凝重。
本能告诉他,面前的人很危险。
琼廿一耳饰上的骰子突然发了疯似的飞速旋转,在相重镜落座后,猛地停住。
是两个一。
那眼底的六点不知何时已变成了一个点,极其像一滴泪痣。
琼廿一一怔,似乎不可置信地抬手摸了摸眼底的一点,眼底的神色有些惊惧。
在双衔城这么多年,他还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