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随意将散乱的发拨到耳后,道:“双衔城在哪里?”
六十年前,好像根本没有这座城。
满秋狭将整理了一晚上的衣服按照时辰分成了十二套,挑选出一套来递给相重镜,心不在焉道:“双衔城就在无尽道。”
相重镜挑眉:“无尽道不是只有一座城?”
“双衔城只是名字好听,实际上只是一座芥子小世界的赌坊。”
满秋狭将一个绣着蔷薇花纹的发带屈指一弹,发带仿佛有神智似的飘过来,在相重镜发上一阵飞窜,将那漆黑如墨的发编出鱼骨似的发辫,最后将自己打了个结,温顺坠在微卷的发尾。
相重镜什么都不用做,撑着脑袋昏昏欲睡:“赌坊?”
“嗯。”满秋狭将衣服披在相重镜肩上,轻轻一拍那繁琐奢靡的衣衫就替换到了相重镜身上,“你要去吗?”
相重镜眉头紧皱,他生平最厌恶之事就是赌,让他在赌坊里待上半刻钟,他都能烦躁得一剑削了赌桌。
但他的剑又在受苦……
等等。
相重镜挑眉:“他不是被晋楚龄抓住了吗,为何会在赌坊?”
谁会在赌坊受苦?
满秋狭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