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来相重镜那和他爱脸的臭毛病不相上下的抉择困难症,随手丢了一个玉佩,将留下的那个系在相重镜腰封上。
只是一会功夫,落魄至极的相重镜仿佛脱胎换骨,一袭华美红衣裹在他颀长身形上,墨发微垂,发尾还在滴着水珠。
耳饰上的两簇幽火窜出来,穿梭在墨发间,顷刻将水折腾成水雾消散。
满秋狭这才满意了。
他脸上的面纱早已经拿下来了,注视着相重镜的视线全是病态的痴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看情人。
相重镜哪怕再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也被满秋狭的视线看得眉头紧皱。
满秋狭立刻道:“别皱眉。”
相重镜:“……”
满秋狭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半晌,彻底饱了眼福:“好了,换一身衣裳吧。”
相重镜:“……”
顾从絮:“……”
见满秋狭眸子里全是振奋,将又一件衣裳往相重镜身上披,顾从絮终于知道一向脸皮极厚的相重镜为什么遇到这个人就罕见地叹息了。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满秋狭前所未有的殷勤,眼睛几乎要黏在相重镜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哪怕相重镜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