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秋:“……”
宋有秋立刻抬起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做。
晋楚龄这才移开视线。
宋有秋暗骂,果然是个疯子。
姓晋楚的疯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解印一边盯着白玉石棺下的红影看,眼睛眨都不眨,盘在他手腕上的蛇仿佛受他影响,眸中全是要将人吞入腹的炽热和疯狂。
宿蚕声也紧盯着石棺出神。
相重镜出来,自己到底要对他说什么?
道歉?补偿?
但是被囚禁六十年的耻辱和痛苦,又哪里是他能随随便便补偿得了的?
宿蚕声越想越觉得惊恐,几乎产生了退却之心。
但晋楚龄解印的速度很快,几乎在十息之内,没等宿蚕声反悔,那紧紧闭的棺盖随着法印骤然破碎的声音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晋楚龄脸上一喜,忙凑上去拍打棺盖。
“哥哥!哥哥——”
相重镜和顾从絮没谈妥,已经没心没肺地睡了一觉,此时听到久违的声音,还以为是在做梦,迷茫地张开眼睛。
那独属于晋楚龄稚嫩软糯的声音陡然传入相重镜的耳畔,将他直接惊醒了。
“哥哥!我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