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犯了什么错?就是多读了几年书,所以这就是罪吗?难道还要逼着我们不能读书不成?”
老太太:“呸呸呸,这话可不要说,如果被听到了,咱们免不了又一顿打。”下放前,他们没少被打、被教育,满身的傲气和骨头,都快被打没了。
哎……这世道啊……
两人一边煮番薯,一边陷入了沉默里。
林余余带着余文庆回到卫生所,就让他和梁山启一起去吃粥了,她回到外面坐着,不过门还是关着的。就算有人来了,她也能解释,自己怕冷,所以才关着门。
梁山启和余文庆安静的吃着,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但是两人的眼睛都红了,如果不是男人性格坚强,换做女人,也许就哭了。他们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吃这样米,他们被下放来到这里,这段时间一天只有一餐不说,吃的还是冷硬的番薯,更过分的,还是生的。能熬到现在,也是他们命硬。
当然,他们两人还好些,有温崇托人关照,一起下来的其他几位就没这么好。
两人几乎是狼吞虎咽的,什么斯文都顾不上了,等他们吃好饭,又把暖水壶里的热水倒在碗里,喝了一大碗的水,仿佛才活过来。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