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好气又好笑,把两人叫来,问成木:“卫潜床上的水是不是你倒的?”
成木头发烧掉一半,眉毛也燎没了,样子十分狼狈,气哄哄说:“我不过跟卫师弟开个玩笑,他竟然对我下此毒手,这是谋财害命!”他跟着胡先生读了这些日子的书,慢慢的也会用成语了。
卫潜冷哼一声,嗤笑道:“你一穷二白身无余财,别人都不屑害你的命。”
成木知道自己大概又用错成语了,顿时气结,“反正你就是心肠歹毒想要我的命!”
“你自作自受!”
钟令仪怒道:“你们俩一个故意恶作剧,一个下手不知分寸,都要罚!”这回不罚守谷口了,而是罚他们去挖沟渠。
两人蔫头耷脑走了。
钟令仪摇头说:“这个成木,就是个刺头,一天到晚惹事生非。还有这个卫潜,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儒雅斯文,谁知下手这样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成木只怕就要受伤了。”
景白笑道:“哎,少年人嘛,都是这样,我看成木和卫潜都不是甘于屈居人下的,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人凑在一起,谁也不服谁,总要一争高下,以后只怕还有的闹呢。”
钟令仪皱眉说:“这怎么能行,同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