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真叫我是有冤无处诉。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埋怨你,你倒冤枉起我来了。”
钟令仪“嘿”了一声,“我倒要听听,你埋怨我什么!”
景白笑道:“你成天乱吃我跟文琪师妹的醋,难道不该自罚三杯吗?”
钟令仪自是不肯承认,“我哪有,你胡说!”
景白似笑非笑看着她,“是谁一直问‘我与端木姑娘谁美’这样的话?”
钟令仪赖不过,羞红了脸瞪着他,气哄哄说:“好吧,就算端木姑娘我误会了你,那谭孔雀呢,我可没有冤枉你吧?你还跟她夜半私会,就在我眼皮底下!”
景白忙解释:“那是刚巧碰上的,我到底跟谁夜半私会,你还不清楚吗——”
“哼,你也刚巧抱住她是吧?”
景白狼狈不已,摇头叹道:“我今儿算是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我这一身清白,恐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钟令仪冲他做鬼脸,“你哪有什么清白可言。”她原本是靠在塌上说话,景白气得走过去,一把按住她,在她脸旁呢喃:“既然如此,那我就破罐子破摔,不做这端方君子了!”
钟令仪也不躲避,红着脸柔情似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