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要给刘希堂发个传讯符,问问他怎么管教弟子的,你好歹是昭明君,肆意辱骂尊者,是不是极意观的门风——”
景白原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不过是逞几句口舌之快罢了,又伤不了他分毫,见钟令仪如此在意,不惜大动干戈维护自己,心里十分感动,忽然紧紧抱住她。
正抨击极意观管教弟子不严的钟令仪顿时愣住了,有些手足无措问:“小白,怎么了?”
景白压抑着心中汹涌澎湃的情感,声音沙哑道:“阿如,谢谢。”
钟令仪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这有什么,我要是被人欺负,你也会站出来替我出头。”两人静静拥抱了一会儿。钟令仪看着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街说:“拍卖还要好半天才结束呢,咱们找个地方坐会儿吧。”
景白忽然说:“咱们去看戏吧。”
钟令仪颇为意外,“啊?你不是听不懂吗?”中州河洛一带文艺兴盛,戏曲听书歌舞这些十分流行,而景白出身崇尚剑法的东海,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尤其是戏曲,许多曲目都是用本地方言唱的,对不懂欣赏的外地人来说犹如听天书一般,钟令仪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去看戏,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景白说:“多听听就懂了,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