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白轻哼一声,低头看书。
钟令仪出其不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现在不生气了吧!”
景白抬头,含笑道:“不够,要亲对地方才行。”
钟令仪红着脸打了他一下,俯身蜻蜓点水般啄了下他嘴唇。
景白忍着悸动,轻声说:“不过关,太敷衍了。”
钟令仪捶他,“你少得寸进尺!天要黑了,赶紧回去吧!”
这时一道白影从眼前闪过,钟令仪忙叫道:“小坏,鞋子呢?快送回来。你再淘气,我要生气了!”
很快小坏果然叼着景白的鞋子回来,老远便放下,似乎怕景白找它算账,转眼就不见了。
钟令仪摇了摇头,“小坏都快成精了。”走过去捡起鞋子,放在景白身前,躬身道:“景爷,现在可以走了吧?”
景白穿好鞋子,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这叫物似其主,小坏这么坏,都是跟你学的。”
钟令仪冲他做了个鬼脸。两人手牵着手回到草庐,身后落霞满天,无限美好。
第二天钟令仪到太微宫找曾老头说话,“曾村长,还未曾请教您名讳。”
曾老头忙欠身说:“不敢,小老儿单名一个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