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回到草庐,天上便劈里啪啦下起了大雨。钟显见到钟令仪,颇有几分惴惴不安。钟令仪却没有表现出异样,神色如常说:“这几天总下雨,到处潮湿得很,这屋子新盖的,我怕生霉,在屋里生了一堆火,你们要是怕热,就在屋檐下站会儿吧。”
钟令仪怕纸灯笼打湿了,让景白把它拿下来,挂到自己房间。两人进去后,站在厅堂里说话,商量着去哪儿买元魄、金菩提的果实这些材料,没有理钟显。钟显以为事情已经完了,松了口气,慢慢恢复了自在。
因为下雨,天黑得早,三人各自睡了,一夜无话。一大早,景白雷打不动去神女湖边练剑,钟显受其影响,也想找个地方练剑时,钟令仪叫住他:“显儿!”
钟令仪拍拍凳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钟显横剑在对面坐下,神态轻松问:“姑姑,什么事?”
钟令仪用自己做的竹杯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慢慢说:“昨天你说修真之道,本就是逆天而行,强者为尊,这话说的倒也没错。”
钟显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既然没错,为何又要罚他?
“不过这不是上乘境界。”
钟显顿时来了兴趣,问:“那什么是上乘境界?”
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