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竹筏。景白手持竹篙,却坐在那里没有动作,任由竹筏顺水漂流。钟令仪撑着伞坐在对面,说:“刚才扎竹筏的时候,你手是不是被划伤了,给我瞧瞧。”
景白表示没事。
“快给我看看!”钟令仪二话不说抓过他的手,摸着虎口那里,有些心疼地说:“哎呀,这里破皮了。”
“破个皮而已。”这点小伤,景白根本没放在眼里,都懒得处理。
钟令仪忽然低头,舔了下他伤口那里。
柔软濡湿的舌头扫过手掌,景白感觉像是被电流击中,瞬间僵住了。
钟令仪抬起眼睛,似乎没发现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还说:“我小时候要是被蚊虫叮咬或是树枝草叶划伤,我娘总是往伤口上抹口水,说这样好得快。”
景白目光沉沉看着她,见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心悸不已,实在受不了,上身前倾,一把将她圈在怀里,哑声道:“这样好得更快——”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
钟令仪情不自禁摸了摸有些麻痒的嘴唇,害羞的转过身去,恼怒似的说:“今天不许再亲了。”
景白轻笑一声,故意凑过去问:“那明天可以吗?”
钟令仪